陆沉心思一般,他现在回中原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一样一无所有,他与大哥纪其不一样,纪其在中原还有家室,他回去了,不一样遭罪,只是换个不同的地方罢了!
倒是匡魄也动了一点心思,这夷州岛完全不像耳闻的那样是人间天堂,这里不也一样处处倾轧,活下去也不容易,还不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三个人各自动了心思,气氛为之一凝。
远处传来了邢昌的声音,寂静的夜里,风吹得人身体有些不在自,山脚下更有一股寒意,不明有野生动物的声音传来,一行人挤在一方小天地,彼此互相带来安全感。
邢昌侃侃道:‘兄弟我是南城县人士,在我们那里除了读书有出路之外,地里一年也打不出百把斤的粮食,每年有大把的婆娘被卖到别的地方,也有许多人卖完了婆娘然后自己到别处去当花子,四下乞讨还能有一条活命!’
南城县,那可是很远的地方了,在隔壁的江西,也是穷得叮铛响的鬼地方,难怪要来夷州谋生,谁能在老家活下去,也不愿远走他乡啊!
‘兄弟我在老家是犯过事的,官府要拿我,实不相瞒,这件说来话长!’
到了夷州,等于是从头再来,这万安社三百多号人里面,不少人脸上还带着金印,只是大家觉得奇怪,怎么大哥邢昌脸上没有金印!
邢昌叹息了两声道:‘当年官府要拿我,让我给跑了,我不敢往北走,那些个地方官府太豪横,因此往南方人少之处来躲罪,这一躲就是十来年啊!’
有兄弟张嘴便问道:‘邢大哥你在老家是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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