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之瀚官是挺大的,可是对这些广南的土司来说,那一点都不是事,他们看得上排面的,只有赵祯还有朝中那些掌握实权的大员,这些地方上的小官,既发不令也施不了政,对于他们土司,一点危胁也没有。
有时候地方上的官员会写一些黑料去朝廷告状,但是朝廷往往会拉偏架,他们不怕地方官受委屈,就怕这些土司乱来,广源的侬智高就造过几次反,把朝廷都给弄怕了!
「敢问你是什么人,可有官身,是侬人还是汉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宋官微微看了黄师宓一眼,看他一身的汉人打扮,口音也是标准的汉
腔,怕是哪里跑来投靠侬智高的汉人,竟是不把黄师宓放在眼里!
不管是汉人,还是侬人,统统不是一盘菜!
宋人带头人哪里会把这些下等人放在眼里,侬人在他们眼里跟奴隶差不多,在土司的手下,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奴隶与私有财产,没有自己的人格与尊严,土司都没有跳出来,他们出来着急个啥?
公然反抗
黄师宓最自卑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的官位,读了几十年书,他是一点名堂都没能读出来,也没能混个一官半职,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身份说事!
黄师宓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的一下跳了起来!
「好啊,我们在南越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不来问问我们土司爷在哪里,是否需要援助,等我们回到了,怎么听你们这口气倒是想来找麻烦的是不!」
黄师宓挽了挽袖子,额头的青筋暴起,正准备跟这个宋官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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