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契丹人不假,可是把我们当人的,就只有东家你这个汉家人,你们汉家人不也对东家下手,讲自己是什么人没啥意义,就看跟的是谁,契丹人自己打自己的,多得去了!’
‘这倒也是。’
看得开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的出身,男人讲出身没有意义,只有利益才会驱使人的意图。
梁川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海边小城的风大,吹得他腰骨有点酸痛,露天这样睡实在伤身体。
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梁川喃喃地道:‘有一个好兄弟又要落难了,咱们得帮他一把。’
耶律重光一愣,马上听出了这话中有话。
每次梁川这副神情,他就知道,又要拉什么人下水了。
‘谁?’
梁川带着耶律重光到了万达商会,何春生准备了一点早点,梁川让他找叶重光,这小子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二人一向形影不离,何春生也是疑惑,这个叶重光有什么好的,呆头呆脑,但是不管做什么事,他都把叶重光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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