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与钱粮打交道的部门,恰是清流相公们不爱来的地方,他们嫌这里充满了铜臭味儿!
赵惟宪发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真相。
自长江以北,也就是明州以北,这些港口的收入急剧减少,税入不足往日的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概念,这些港口是朝廷的命脉,相当于十个港口丢了九个,朝廷养这些大夫的钱哪里出,养百万禁军的钱哪里出?只能再往百姓的口袋里掏钱,可是百姓的家底打了这么年的仗早就打光了,南方诸路没有收什么钱,北方犹其是西北诸州就地征税,有些地方的税收征到十年后了!
老百姓别无选择,只有乖乖拿钱的份,否则就是无君无父的逆贼!
现在为什么新政这么复杂,迟迟无法施展得开。
朝廷干任何事都得用钱开路,别的不说,光是把这份推行新政的文书送下去,没有几千个驿卒能干得来?从官府到各乡村,层层下来,需要朝廷花费负担的人何止十万,这一年又要多支出多少钱?
朝廷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但是朝堂上的这些清流大夫却视若无睹,没钱只管跟三三司要,至于三司有没有钱,那就不是他们的事!
天杀的,事情哪里是这样办的!
赵惟宪也发现,南方的几个港口如清源番禺明州的收入并没下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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