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过不少家丁豪奴倚仗主人的威势,到处欺男霸女。可是梁川无非就是在他面前强势,却不曾听过梁川搬出夏竦的名号,到处乱咬人。
如果梁川那是那般豪横倒也罢了,他可以一纸文书递到汴京,找人去控诉。
可是梁川的尺度每每总是把握得那么好,永远都是让他抓不到把柄,反而是自己处处受制于人,连本是他占了先机的事,也说不过梁川。
正因为如此,本来家奴欺人的恶事,他倒成了理亏之人。。
是谁在这里面兴风作浪?
‘你若是不说的话,我也会去问旁人,但是一旦让我知道了什么内情,你这都头也不必再做了。’
瑞进话中之意只是有人欺瞒他,却不是怀疑到郑屠的头上,但是郑屠却怕其他人同样为了上位,把他的事全部抖了出来。他们这些衙役捕快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许多人都盯着都头的位置,众人皆想尝尝这块肥肉的滋味,郑屠落难,其他人方能上位。
思来想去,郑屠只能把当天的经过再润色一番,又挑了些与自己不甚要紧的事讲了一下。
瑞进一听,先是眉头锁了起来,看着郑屠的面色很不痛快。
‘你先前说是乡民阻拦,如今再听你说,却是你等先去抢那骑马之人的玉件,这分明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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