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面对黄金山带来的几百号人,脸上丝毫不惧,一个斧花转了一圈,对着黄金山道:‘你这些人叫什么名头?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叫什么兄弟盟或着是群英会?’
黄金山吃亏就吃亏在没什么文化,所以给手下这帮人取个名字也是胡乱取的,反正是个代号而已,可是此时这话从梁川嘴里说出来,却让他有一种无比恼怒的感觉!
黄金山认为,他打拼到这等地步,已经可以与梁川平起平坐,而且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更何况,这是在兴化,这是在他的家门口,并不是梁川的码头,他怎么还敢这么猖狂!
‘小弟们自从东家那里失了照应,便几个人回来搭了个草台班子,上不得什么台面。’
梁川也说道:‘既是这样,那咱们也不来虚的,黄金山我问你,你今天是干嘛来的,如果是冲我来的,那我让这些乡民散了,咱们自己来打擂台,要不是冲我来的,那就当是误会一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各不相干!’
梁川说说得轻巧,语气里却是霸气滚滚!
乡民们没听懂梁川说话的意思!
这时连前村的黄腾也带着他们连前的乡民赶来。此时,天还没亮,他们已经在凤山与兴化之间折腾了一个来回!听说黄金山竟然能穿过石马桥那些官兵的封锁,黄腾大为兴奋,以为黄金山说动了官府的人,否则如何有这本事!
‘又来了一伙人!’耶律重光高声道。
黄金山看到黄腾出现,眉头一皱道:‘不是让你们逃进山里,为何这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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