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的柴草房里,此时正绑着两男一女,男人一老一少,少年面露厉色,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人一言不发,女人则不停地哭,时不时还求着耶律重光。
不是瑞进,那他们是何人?
梁川也不认识二人!
‘这三人是干嘛的?
耶律重光指着那个年轻人道:‘你刚刚不是叫唤了半天,现在让你自己说!
年轻人吼叫道:‘快放了我,否则我让我姐夫把你们抓到兴化大牢里,有你们苦头吃的!
‘你姐夫?
梁川狐疑地看着耶律重光,脸上很不痛快,现在兴化民风都这么差了吗,随便来一个人都敢指着他的鼻子乱骂,虽然不认识,但是越是陌生人越要低调不是,否则不是得罪人?
‘这鸟毛的姐夫是谁,这么嚣张?
耶律重光冷笑,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到这男子脸上,白白净净的小脸立马变得乌青血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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