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神情有些复杂,看着梁川有些欲言又止。
两人相当有默契,有时候不讲话,就代表这件事更麻烦!
未及梁川追问,因为梁川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说出来他与南越人的恩怨,这叶凡竟然当作没事?
他有些不淡定,叶凡却是劝道:「今天酒喝多了,明天再来,贤兄不必着急,有什么话待明天酒醒再说也不迟!我早看出贤兄身上有难,贤兄也不把我当外人,才肯把如此紧要的事倾囊相诉,在我这里贤兄尽管放心,万事明天再说!」
梁川知道自己今天讲的话太多,暴露了许多问题,事已至此再没有收回的余地,连自己最要紧的事都告诉了叶凡,他敢讲就不怕后面有麻烦!
如果说旦增曲珍能知道他梁川的事,梁川没理由会不相信这位叶家大少对自己的事一无所知,他会说自己是汉人,肯定有什么内情,否则自己的汉人的身份就那么重要?
只能明天再说了。
次日。
梁川早早便起来了,坐在屋中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今天要么有好事,要么就是万劫不复,整了整衣服,待女婢通传报早之后,他就来到了叶凡的屋中。
叶凡比他起得更早,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可是人早已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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