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不相信你,我一向相信我儿的眼光,若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见,比我这个笼中的女子强上万倍,她认定的就不会有错。”
梁川不解其意:“那。。问题出在哪里?”
郑母咬牙切齿道:“问题就出在你既然早有家室,为何又要过来招惹我儿若萦?我听县里人讲,你如今早挣得数座金山银山,家中财货百代人也挥霍不尽,更比权贵名流相交称兄道弟,我们自知小家小户,却也是要头要脸的门第,如何能做那种让人戳脊梁骨贩儿鬻女的丑事?”
“您老的意思是?”
“非我的意思,女子生来不由人,若是我能做主,倒也成全了我儿的心愿,只是我家老爷倔强得不行,你刚刚去我们家门前也看到了,那大门紧闭看似谢客,实则就是把你拒之千里之外,他一直就说了,除非你能明媒正娶,若是。。纳。。。的话,除非他死了,否则让你断了这个念想,老爷他做不到!”
梁川一听,还是这番话,果然与何保正料想的一模一样。
这次是从将来的丈母娘嘴里亲口说出来的,那意思就与老丈人的差不了多少,这让他如何是好!
明媒正娶,那不是要把自己的原配糟糠之妻林艺娘给休了?
这更不可能!
想到此节梁川有些激动更有些换落,仰头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失落,世间最难双全法,怎可如此薄情寡义。
郑母侧眼看了一下梁川那失魂之态,心道这若不是一件难事,他们两家人何用得着这般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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