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娘搬了一把椅子,宁宇在围楼前坐了下来。
围楼外围了不少杂姓的侗人,还有大量的覃田二家人。
他们都想看看宁宇会怎么处置这两个乱事头子。
宁宇扫了一眼门前一老一壮两个人,对着覃延庄道:“世叔现在身子还好?”
覃延庄不笑不苦地应道:“一口气吊着,怕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承土司爷还叫我一声世叔,老朽这里感念不已!”
“你们覃家人与我们宁家人是世交,几十年也是靠着你们老覃家的支持,我们宁家才有几十年的安稳日子,我就想问问,现在是看不过去,想给我们宁家添点乱子?”
覃延庄没有马上回话,干憋的眼洞望了望宁宇一眼,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马上回话。
“不说就是认了?”
覃延庄却是说道:“家里的这些后生这些年过的可不顺意,家家日子过得紧巴巴,新近听说山上的草药可以制成药膏,有些人这才上山采药,我不晓得这事为什么会与土司爷说的扯上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为什么你们两家人斗得如此之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