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这是何苦呢,昔我得意时满朝文武都是我的座下走狗,现在虎落平阳,只有你与我送别,这倒是让老夫嘘唏不已。”
“大人不说了,把这酒喝了暖暖身子。”
丁谓接过梁川的酒一饮而尽,身子瞬间温暖了许多。
“他们将带大人去何处?”
丁谓仰天大笑道:“雷允恭伏诛,抄没家产,官家天恩饶我性命,,贬我到崖州,崖州呀崖州,这可是在天之涯海之角啊,寇大人在雷州,我此去崖州还要经过雷州,真真是造物弄人啊!”
丁谓越笑越大声,不知是说给梁川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与寇准的恩怨后世自有公判。
“大人去拜访寇大人吧,他已经原谅你了,只是不愿意见你罢了。”
丁谓眼睛一亮,抓着梁川的手握得更紧了,好像有什么热切的期望一样。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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