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便将自己如何与丁谓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梁川说的句句都是实情,赵允让听了也是连连点头,像丁谓这样的人要是你拂了他意,不挨整才怪了,梁川人单势薄只能委屈求全,这样倒是说得通了。
“这样说来我是错怪你了,坐坐坐,我一时失察情绪有些失控,三郎你还不要见怪!只可惜吕夷简这样的能臣要告老还乡,而像丁谓这样的人还能继续把持朝政,如何让我们能不心急!”
梁川道:“大人明察。”
“现在满城皆称你将要成为丁谓的女婿,起先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不过后来听说是南方来的,我就估计大概是你了,因为你的口音也很明显是南方来的。”
赵允让打量了一下孙厚朴道:“这位哥儿是。。?”
孙厚朴起身拱手拜了拜道:“小民孙厚朴参见赵大人!”
“听三郎说你是茶业世家?”
孙厚朴道:“世家说不上,不过是赚点小钱赖以糊口罢了,大人言重了!”
“朝廷对茶管制极严,朴哥儿你们家的茶叶?据我所知,汴京这一带闽茶大多都是建州茶,泉州府的茶叶不多,可是很少在北地销售?”
孙厚朴自然不敢当着人家的面跟他说我家的茶叶是专门走私的,那是自寻死路。
赵允让听说梁川投靠了丁谓马上就要跟梁川绝交,连门都不让进,如此正直之人怎么会吃走私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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