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见孙厚朴带人回来了,连忙将这捕头还有一众捕快请进庄子里,奉上他们家的好茶招待道。
“不知捕头贵姓?”
这捕头捧起茶盏,在嘴边轻轻吹了吹,二郎腿翘得比天还高,正眼都懒得看梁川一眼,享受着递上来的茶水,轻蔑地道:“免贵,鄙人朱横,你是新来的庄主吗?是何营生啊?”
梁川微笑道:“是的,小民刚搬来不久,现在宰相丁谓丁相公府上做一闲散管事!”
谁?丁谓!
他就是再愣也应该知道这名字代表什么意思!
朱横一口吹凉的茶水喝到嘴里差点喷了出来,擦擦自己的嘴角,将茶盏胡乱搁在桌子上,立时站了起来,点头哈腰走到,跟梁川弯腰行了一个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管事万莫见怪。”
态度转弯之大,让梁川与孙厚朴有些措手不及。
梁川心中笑哭骂:你小子别人要说他是赵官家,你不直接给他跪下来?
梁川笑呵呵地将请回了座上,笑道:“大人瞧这话说的,大人好歹是朝廷的官吏,我只是一介下人,只是沾了丁大人的光,何必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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