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看念修被打得跟猪头似的,心里倒是挺高兴的,你他娘的没经自己同意把钱拿来赌了,是不是赌完还想耍威风才让人搞成这副德性的,吃苦头了吧。
“他做了什么你们要下这么重的手?”
庆忌狠道:“这小子赌完赊账,赊完就算了,还掀了我两块赌桌,成心跟我这过不去,今天还算是黄道吉日不想见血,否则这么小子我早让他去投胎去了!”
梁川道:“那你们打也打了,这事还不能罢休?”
庆忌道:“打了是扯平了他自己赊的账,那两张赌桌赌资近万贯,大爷您替他还。。?”
梁川心想我还你大爷,你当老子是凯子是还是储蓄罐?何保正那么正直,怎么你这个小兔崽这么鬼精鬼精的?哪天把你老子请来,让他好好治治你!
不守这小子说这番话,眉宇之间与何保正更是神似,梁川看得想笑。
梁川背后跟着的下人们挑唆道:“梁管事,甭跟他聒噪,拆了这鸟坊,为咱们丁府出这口恶气!”
“对对!拆了它拆了它!”下人们被怂恿一下群情涌动。梁川眼睛扫了一下这些外强中干狗仗人势的渣渣,你们行你们上呀,老子绝对不拦着,打死打残老子我一个眉头都不皱一下!
梁川还特意往旁边闪了一下,就想看看他们怎么拆了人家的赌坊,不过等了半天,这些下人都在等梁川发号施令,一个出头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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