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喟然大笑道:“什么叫算是吧,是你写的便是你的,文人最重风骨,断人窃人诗词张冠李戴之法,有才无才本相还是分辨得清,你这小子不会恃才傲物,也算是可造之材。”
梁川受宠若惊,赶忙朝丁谓又行了一礼。
“不敢当不敢当,丁大人当世鸿儒我这等黔驴这技不敢在大人跟前班门弄斧!”
丁谓拍人家马屁很利害,也喜欢听人家拍他马屁,他自认梁川这首诗这等佳句自己创作出来还是有一些难度的,梁川不会自矜,很是不错。
用人当以攻心以为上!
丁谓放下了身段,很亲昵地跟梁川说道:“梁川可有花名昵称?”
“小子排行第三,家中均称三郎,大人可直唤我三郎!”
丁谓颔首道:“三郎可有功名在身?”
这称呼一变,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
梁川摇摇头,很不好意思地回道:“并无科举之意。”
丁谓小睨了梁川一眼,见其不动声色,故作大惊地质疑道:“有这等天纵之才,状元之资也不为过,怎么无意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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