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炭大为感动,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收了起来,这人说自己会当大官,自己现在却连考试都没过,万一将来没考中,那不是打了人家的脸也打了自己脸?
这种不学无术的子弟看的读物,看这类书的人任谁也想不到会拜相。
包黑炭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牙。
梁川问道:“你认识这个艄公吗,刚刚咱们上船的时候为什么他一直在等你!”
包黑炭说道:“你误会了,看来三哥你比我还少出门,此去汴京近三千里的距离,一条水路上有十多个钞关,钞关你知道吗?”
梁川愣愣地摇摇头。
包黑炭道:“钞关就是过船收钱抽税的所在,虽然每条船收的路钞不多,就几百文钱,可是船上的货要抽的税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梁川说道:“我晓得了,就是收费站的意思!”
“收费站!”包黑炭没听过这个名词,不过想想意思应该也差不多,继续道:“这税是三十税一,运一万贯的货得交三百贯的税,沿江的这些榷使哪一个不是满手肥油!”
梁川震惊了一下,缓过神来,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都是自己心太软,清港收的那一点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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