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自从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之后,坠落到了水中,巨大的伤杀力像把大铁锤般砸在了他脸上,身上的骨骼感觉已经寸断了,他沉入水中晕死了过去。
退潮而去的江水带着他一直往入海口漂了过去,一夜之间竟然漂出了海岸线,离岸越来越远。
大海之上风浪无常,海浪拍打在脸上,梁川才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未待眼睛睁开,脑子便能清晰感受着身上各种伤口,海水的盐份冲刷着伤口,将痛感放大了无数倍。灼伤、创伤、冲击伤,外表的、骨骼的、内脏的,身上的各种剧烈疼痛又让他晕死了过去。
要不是这一身钢筋铁骨,梁川早就去轮回投胎了。谅是那些黑人的体质那么好,也当场被炸死了,而侯赛因呢,连灰也找不到了。
昏迷之际,梁川好像进入一个梦境一般,梦里有一个有一位须发尽白如雪的老道士,笑盈盈地说他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时候好像还没到吧?”
梦里的梁川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听着老道士的话却是一头雾水,奇怪地问道:“什么来了,你在等我吗?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大海里,怎么来了这个地方?难道这是地府?”
道士挥了挥尘拂道:“贫道是你的接引人自然是在等你。”
这个自称是在等自己接自己的人道士,梁川眼睛使劲地定神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却发现越努力越看不清,他的脸上总是模糊的一片,除了那一头白得诡异的妖发。
“你是牛头马面吗?你能不能走近一些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怎么,你看不楚贫道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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