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效果依旧微弱，箭矢划过黑色的铠甲，只有淡淡的火星！
他们借着战马的速度绕向侧方，试图撕开方阵的边缘。
但重骑兵的侧甲同样厚实，冲锋的惯性让他们像滚动的巨石，将试图靠近的轻骑连人带马撞飞。
一名女真骑兵的马被铁蹄踏断前腿，他翻滚着抽出弯刀，却被重骑兵的长矛从肩胛贯穿，尸体挂在矛尖随方阵前移。?
最前排的重骑兵已撞入女真人阵列，长刀劈砍在皮甲上如同撕裂纸片。还好，女真人的灵活在此刻显现，他们贴着重骑的马腹游走，弯刀专挑铠甲衔接处猛刺。一名轻骑俯身避开挥来的长刀，刀锋顺势划开重骑战马的腹部，受惊的马驮着骑士撞向同伴，方阵边缘顿时出现缺口。
重骑兵的战损也出现了。
女真人的骑弓扔了满地，他们拔出短刀与重骑兵缠斗，皮甲与铁甲的撞击声、战马的悲鸣、濒死者的嘶吼搅成一团。
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重骑兵的面甲，旷野上的风终于重新流动，卷着血腥味，将散落的箭簇与断裂的长矛裹进渐深的夜色里。
萧章知道自己手头这些人怕是全部要折在这里了，只能跟耶律洪基道：‘陛下，眼下敌强我弱，不宜恋战，卑职手下这些人，皆是百战骁勇之辈，对陛下也是忠忠耿耿视死如归，卑职愿护送陛下死战离开，还请陛下以社稷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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