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艘游轮,她想环游世界也没问题。
周淮川停下工作,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他轻声复述:“你想去公海?”
他的表情并没有过多变化,甚至连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平和淡然,但多年的相处,在他身体往后靠的一瞬,凌遥的身体便不自觉地绷紧。
“对呀,”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既然你把它送给了我,那它就是我的,我想开去哪里都行,不是吗?”
周淮川没说话。
“据说在公海,没有法律的约束,想玩什么都行,”凌遥幻想着,“要不首航就定在我生日那天吧?”
“公海不是逃脱法律的免死金牌,”周淮川的声音低了几分,“gambling?toke?告诉我,你想在你二十二岁的生日那天尝试什么?”
如果顺利,那艘游艇将在两年后,凌遥的二十二岁生日那天进行首航。
凌遥可以邀请任何一位她的朋友参加,他们可以在海上纵情地开派对,玩闹几天几夜,花费数百万的开销。
在某种程度上周淮川对凌遥的纵容是无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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