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每次看时间,都是为了看国内的时间。
晚上十点多,是凌遥的休息时间。
“我今天去参加詹老太君的寿宴了。”
周淮川没有问她,她的朋友乐意和祝平安都在八点前离开了酒楼,可司机接到她时已经接近九点了。
她的朋友们不在,她和谁在一起,至少呆了一个小时呢?
当然他也不会告诉她,她和船王孙子在花园里散步喂鱼时,有人拍了照片。
照片要不是被詹宁楼扣下,最快明天一早,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某些港媒头条,成为早餐时家里人和办公室同事间的话题——
船王继承人和凌海独生女,强强结合,一桩美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温和地问她:“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凌遥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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