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周淮川替她伤口消毒时,她带着三分埋怨,三分委屈的口气说:“乐意花了好大的心思给我过生日,我们甚至还没开第三瓶香槟!”
“嗯,”周淮川语气淡淡地表示认同,“确实花了心思。”
当凌遥以为,这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下一秒就听他说——
“开第一瓶时,你们在玩嘴撕纸巾,开第二瓶时,腹肌喝酒,所以……”
周淮川将凌遥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因为半蹲着,他的大腿肌肉充血紧绷,几乎撑满了剪裁修身的西裤,要不是料子上乘,西裤恐怕就要被健壮坚实的肌肉给撑破。
凌遥暗地里用了点力往下踩。
脚掌下的西裤面料冰凉,包裹着的肌肉却像岩浆里的石头,又烫又硬。
脚底好似被烫了一下。
她下意识要抬脚,被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地按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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