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成串地落在他的西裤上。
将一切都弄得湿淋淋。
没有沾上药膏的手,如捧着稀世珍宝般捧着她的侧脸,掌心轻之又轻地蹭了蹭,低沉的嗓音说着哄人的话,“你当然有交朋友的权利。”
“可是你要剥夺我的这项权利。”
“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还要向我道歉。”
他并没有在意她的得寸进尺,而是如她所愿,向她道歉。
“但你还是破坏了我的生日,”她强调道,“我期待了很久的二十岁生日。”
“对不起,”周淮川再次道歉,他握住她一双手,捏着她柔软的掌心,“想看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什么礼物都抵消不了你今天对我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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