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一边应了声、一边伸手揉着后脑勺下楼:
“嗯。”
“哎我的头怎么又有点儿痛……”
林然把第三副碗筷摆上桌,听到这话时手中动作僵硬一瞬,然后神情沉稳面不改色回应:
“肯定是你昨天又喝多了。”
走下来的安包子满脸困惑:
“是吗?”
“哎好奇怪啊我平时喝酒都不头痛的……”
“来你们这儿两回,就刚好头痛了两回……”
某人面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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