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网我知道……”
“这斗破页游好像也挺好玩儿啊？”
“方头人仔是啥？”
“嚯看着挺可爱的！贵不贵？不贵的话我整两个放工位上当摆件——”
临到傍晚下班前。
成功安利了一堆人。
业绩丰厚。
慕晚迎过来找林然的时候听说这事儿也忍不住哭笑不得：
“你这是来实习还是干推销的？”
“怎么的人家开心网和那什么手办游戏公司给你发工资吗？这么主动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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