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李箱的安澜孤身一人站在路边。
看了眼刚刚手机上自家嫂子发来的消息,想了想,没回。
将手机收起。
安澜转过头,看向身后那玉南火车站出口的醒目标牌,微微失神。
昨天结束的实习工作。
今天刚刚回的玉南。
七夕节。
父亲又去和外头的女人约会去了。
火车上时母亲就打来电话,又是一顿祥林嫂般的哭诉,却从头到尾未曾关心问起女儿的近况。
回了玉南,但那个原生长大的家,却再没有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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