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用手骨指了指自己:“我?扶翊?”
“是的。”禹乔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床边,“你是扶翊。”
她叹了口气,轻捏住了他的一根指骨:“我都在想,是不是你先前就察觉到了自己活不长久,才会那么执着地想要完成放纸鸢的约定?”
他最后看向的那个房间,多了很多新的纸鸢,有一部分纸鸢估计是他被自己放走了。
她说话的语调很轻,像纸鸢上的彩色飘带:“扶翊,你剪了那么多纸鸢的线,却始终无法剪掉自己的线。”
“那些人为了让自己心安,估计是拿了你父兄做的恶做借口。你被这根线牢牢掌控着,所以你想干脆就赎罪好了,就一直不反抗,对吗?”
“最后几次,我没有附在你身上,也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跟着你痛,对吗?”
骷髅歪头看她。
禹乔也没想从他嘴里知道答案,只是继续捏着那根指骨,顺势躺下。
她侧卧着,轻声道:“我好像越来越无法接受身边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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