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还在禹乔脑海中发作。
按照以往经验,夙谌现在突然闹了起来,估计也是为了要个名分。
她眯着眼,打着哈欠支起了上半身,双手摸寻到了夙谌的脸,随便敷衍地亲了一口:“好了,还在这明知故问呢?我会负责的。”
她亲完就倒在枕头上继续睡,眯了一会,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夙谌虽然给她做了清洁,但却没有给她穿衣。
“记得,”禹乔声音都受了睡意都影响,变得有些含糊,拉了拉他的衣角,“记得帮我穿衣服。”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说完后就放心地睡死了过去。
夙谌完全被那突然的一吻定在了原处,一动也不曾动过。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好像过一个五百年,让沧海变桑田,让深谷变山陵;又好像也才过了一个弹指的时间,唇上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柔软的触感还在。
她为什么要吻他?
为什么说会对他负责?
她又要对他负起什么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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