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甚慧,诚令翊叹服。”
禹乔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你是故意这样的。你要是能把你说话的调调改一下,我还会更高兴一些。”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笑,禹乔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都在微微起伏。
山中又有鸟雀鸣叫,圆润得像一串骤然断裂的珠链,颗颗玉珠掉落四溅,有的掉落在灌木丛林之间,有的掉落在亭台屋檐之上,有的则斜斜地滑落在河畔人群之中,随后又忽而弹射到别处去。
他的情绪传递给她,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躯内感受到了一种舒爽惬意的安宁。
“你的心倒是不杂乱。”禹乔开口道。
“不过富贵闲人尔。”扶翊不甚在意地回复。
“你倒是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禹乔心想,也是。
穷苦困顿者,要观天阴晴,日日想着生计存活;仄微位卑者,要看人眼色,时时揣测位高者心思。
也只有这种权贵世家出身的人才能在农忙时潇洒地靠坐在亭中,安然地赏听山中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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