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个一百年了还没有筑基的段谒川能突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到金丹期。
李寄恢复过来,先去卸了微生叙的下巴,将一粒灵药扔进微生叙口中后,再重新给他安上。
“咳咳,”微生叙温和一笑,丝毫不在意李寄这过于粗暴的手法,“多谢李师妹了。”
被禁了言的段谒川却被吓得脸色发青,但无论他如何抗拒,还是生无可恋地被李寄拖去卸了下巴。
他还真不明白了,不就喂个药,至于这样残暴吗?
李寄给两个师兄喂完药后,就将剩下灵药归还给夙谌,见这位传奇人物摇了摇头,便知道他这是要将灵药赠予他们了,拱手行礼道了声谢。
这位师叔还真是跟传闻一样,寡言少语,最喜清静。
李寄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又看向了夙谌怀中的那人。
绣着鸳鸯的红盖头被随意扔在了一旁,她因晕厥而倚靠在夙谌身上,手却紧紧抓住夙谌的衣襟,脸也埋在了夙谌的胸前,看不见脸,只能看见耳垂上挂着的珍珠玛瑙金耳坠还在晃动着。
直到夙谌用手遮去,李寄才终于收回了神来。
李寄只觉得脸上燥红一片。
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出了神,关键这样也就算了,还被宗内德高望重的前辈发现,还用手遮的形式提醒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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