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郎,无须这样妄自菲薄。你虽是布衣身,但却满腹经纶,能与谈郎相守,是妾之幸。”
她低下头品尝糕点,谈守节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嗓音愈发娇柔动人:“妾相信谈郎才华。”
谈守节的心被她熨得服服帖帖。
就在他开始心猿意马时,却又听见了李端月的声音幽幽传来。
“还有一年,妾就能化人。届时,妾就可以带上谈郎、阿瑜去拜见父母……”
昏暗中,谈守节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榻上被娇儿占据,他便拉着月娘于草席上厮混。
厮混之间,似乎听见了打更声,梆梆入耳,似佛庙中深厚幽远的钟鸣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与灯火通明的小城街市不同,城门外的郊区乡镇户户都已经熄灭灯火,早早入睡。
整个村子里,也只有那村尾老槐树下草草搭建的戏棚是点着灯的。
座上皆是乡野村夫,老少皆有,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的青衣演出。打更的更夫也草草敲完一锣,高声叫了几声“天干物燥”,就匆忙在后排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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