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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始终站在宅门后的张璞终于走出来了,两眼含泪,先去看的反倒不是禹乔,而是李寄三人,双手拱着,作揖鞠躬,说着各种感激的话,并邀请李寄三人进府。
苏母却依旧紧紧抱着禹乔。
禹乔注意到了她嘴唇干裂,又看了眼张璞的嘴唇。
真正因担忧女儿滴水未沾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李寄五感敏锐,听到了民众不少议论,见多数人称张璞为义人,心情不爽快,直接反驳:“我等下界才不是因为他。义?真正的义人可不是这种连女儿性命都能忽视的人。”
段谒川到底是现代人:“任何以‘义’为目的的献祭都是对被献祭者生存权利的践踏。”
张璞脸色微变,半耷拉着眼皮,苦笑着行礼。
他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了禹乔,眼神先是一愣,随后也落下了几滴泪,一脸欣慰:“回来就好啊!”
李寄三人本来是想在陂县随便找家店住一晚的,但见禹乔对他们使了眼色,终究还是同意在张宅住一晚。
禹乔在吃饭前就将身上的嫁衣换成了常服。她在晚饭时也见到了那位被顶替者张若蘅。张若蘅的目光漂移,有些不敢直视禹乔,估计也是心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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