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禹乔醉态收揽于眼底的谢晦神色不明地一笑。
她这副样子倒是头一次见到。
“元崇不胜酒力,仅是一杯温酒便已醉成这样,要是三杯下肚,那岂不是要长醉不醒了?”谢晦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来人,赐给灵王一壶沆瀣浆。”
禹乔依旧是靠在烟柳身上,眉眼弯弯,笑容绵软灿烂:“多谢陛下了。”
连基本的礼数也没有,但谢晦却因她这毫无保留的笑而眼神微晃,只是摇头微笑,并没有抓着这一点不放。
罢了罢了,帝京与卫国王都相距甚远,她的灵王府又遍布他的眼线,她这几个月里也的确没有什么古怪行径,就是一富贵散人。
谢晦都表示不计较了,谢珩也不好再揪着不放。
只是——
他看着禹乔依靠于柳烟的画面,却觉得莫名碍眼。
一个妓子罢了。
他心中隐隐有些恨铁不成钢,居然还是针对禹乔的。
她居然还会捡自己的破鞋穿,与这曾经侍奉过一众臣子的妓子如此坦然地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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