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指了她啊?这怎么配啊?”
“一个以舞献媚、人可尽夫的妓子如何配得了昆山片玉?”
“玉郎何其无辜?”
……
她坐在女席中,麻木地听着那些高门贵女的嘀咕。
灵王禹乔,那个为她献衣遮身的人,“他”心中估计也是这样想的吧?说不定还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帮她一把,不然也不会这样直接离席,久久不归。
又有些议论声走了,殿里也比先前更冷清了些。
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冷到发颤,冷到最后毫无知觉。
虽说换下了舞裙,但身上穿着的也只是件不知从哪拾来的半旧春衫,还短了一截。
对面的空席位却依旧是空着的。
柳烟想,那人果然很生气,估计是一去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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