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趁机咬了下他的指尖,有面膏残留的茶香味。
“属狗的吗?”
“专咬小羊。”
禹乔有些得意地看着他的耳朵又一次变得通红一片。
等做完一切后,禹乔才有空问他:“你怎么来了?”
“你昨晚屋里进人,我不来看看吗?”荀隐在给禹乔抹完唇脂后,并没有将那碧玉雕花象牙筒收好,而是用刚被使用过的指腹给自己也抹上了点润泽的口脂,防止唇皲裂。
禹乔乐了:“你这么快知道了啊?”
她想起来先前的那个丫鬟:“不愧是你的人,的确比常人机敏些。”
“也是你的人。”他纠正道。
“放心吧。知道你醒得晚,我也晚来了,专门递交了拜帖,府中的人还不知晓你我关系。”荀隐将装有口脂的象牙筒收好,“昨日的刺客是你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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