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虽关得严严实实,但薄纱糊的窗根本遮不住天光。
她背对着光,却像是要溶于这日光中。
这一次,她不存在帝京百姓传唱的民谣里,不存在妹妹有意无意提及的话里,不存在他朦胧的幻想之中。
她存在于他的眼前。
在荀隐发愣的时候,禹乔已经悄无声息地褪去了他的衣带。
等荀隐回过神来,禹乔已经得手了。
这明明是他的身体,可现在却不被他所掌控。
胸腔微微起伏,呼吸变粗,有些干涩的眼也分泌出了薄薄的水雾。
“呼……”对于自己身体的异常,他茫然无措,只是手指紧抠着身下的榻,一副被欺负得极狠的模样。
山巅之雪化作了任人把玩于手的暖玉。
“你,住手……”他眉弓蹙起,终于在这陌生的极乐中想起了反抗,“不可,不可如此……那处……怎能亵玩……”
“两,两个男子怎能如此?”他的眼尾红得像是搽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呼出了一口热气,颤着声音,“你的封号是‘灵’,便要学那卫灵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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