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与那位以扇遮面的小姐有点矛盾。
“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以俗观之,贵贱不在己。”禹乔只是低头浅笑,握起案上那杯青玉菊花耳菊瓣杯,吹了吹茶水,看着茶水里的黄菊上下浮沉,引用了《庄子·秋水》中的一句话来回答。
她低呷口杯中茶,被茶水苦到舌头发麻,恨不得立刻“呸呸呸”将苦味“呸”出,又灌下几大壶清水,但顾及着席上众人的视线都聚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装了把大的,怎么能就被这一杯菊花茶给毁了呢?
禹乔只能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将那一嘴的苦水咽下:“所谓贵贱,不过只是大多数世人的评判。花的本身并无贵贱之分。”
执扇的小姐终于将扇面放下了一点,露出了一双水灵的桃花眼,向禹乔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衣着富贵的吊销眼被禹乔突然一说,还有点生气,但看着禹乔那脸,那气顿时也消了,只是看向了别处。
禹乔身旁还在抱着桂花糕啃的归子慕却呆滞了。
什么东西?
他眼神中有着未被书本知识浸染的单纯与疑惑,只是觉得禹乔好生厉害。
不过,他虽然没有好好读书,但消息广通,也是各种宴会的常客,抱着菊花糕挨过去:“刚刚那位执扇的姑娘是右相荀隐之妹荀灌,有林下风气,是帝京出了名的‘第一才女’。那位吊销眼是左相罗柄华的外孙女,这人说话不讨喜,我就没有记她的名字。”
说完后,归子慕居然还有点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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