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抿紧了唇。
“好。”她答应了下来。
在用羽毛刺穿安宴心脏的时候,禹乔都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她的手上并不干净,但她却觉得自己所杀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这是第一个个死在她手下的无辜人士。
并且,他的死还是他自己苦苦求来的。
她听见安宴闷哼了一声,目光也落在了安宴的胸口处。
没有愈合。
安宴笑得很开心。
被戳穿后身份后的他一直都是淡笑,仿佛体内的能力只能勉强维持这个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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