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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为了惩罚他,有一天他从梦中醒来,就觉得头脑昏沉,某体肿胀,浑身就如同散架一般。床单是凌乱的,空气中除了他的信息素气息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他被侵害了。
……
他什么办法都用了,可还是无法阻止恶魔对他的侵害。
他又一次狼狈地出逃,从一个城市搬到了另外一个更远的城市,工作也换了一个,可那道注视却还依然存在。
……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他的意识在抗拒,他的身体却依恋起了恶魔,回味着每个夜晚恶魔所带给他的颤栗。
他对那种使他昏迷的药产生了耐受性,意识随着药效的退化而越来越清晰。
他能感觉到她冰冷的指尖用力揉搓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冰冷的嘴唇也紧随其后。
他能感觉到她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能听清她急促的喘息声和含糊不清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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