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做了遮掩,去见阿乔,让她快些准备。”禹芷面色苍白,刻意压低了声音,在易安的掌心上划了一个“逃”字。
她不敢赌。
现在尚有伦理压制谢晦,要是被谢晦知晓了禹乔的真实性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帝只会成为帝王的禁脔。
等易安点头后,疲惫不堪的禹芷这才昏了过去。
——
因为谢晦夜里的突袭,禹乔今天上朝的时候一直在打哈欠,惹来了归子晟的两三次回望。
高台之上的谢晦自然也将她的困倦收入眼底,把玩的扳指也隐隐有了裂痕。
谢晦心中烦躁,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却发现前排站着的荀隐那腰前缚结的束腰大带颇有些眼熟。
他盯得久了,也惹来了那出尘疏离之人的淡淡一瞥。
谢晦摇头,收回了视线,只觉得是自己眼花。
今日下朝后,他难得没有让身边小侍去将禹乔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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