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摸了一把白色床单和被单,更是无语了:“你居然把我的法式复古绿碎花床上三件套全换成了纯白色系的?我没有这方面癖好。”
果然是一个双性生活空白的人。
“你刚刚看到了吗?”艾尔德里克看着禹乔,却问起了别的。
“啊?什么?”禹乔一头雾水。
“不短暂吧?”艾尔德里克的目光里透着某种执念,手也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似乎只要没听到肯定的答复,就会立马掀被。
禹乔战术性咳嗽:“咳咳……”
外国人的确是有点资本在身上的。
艾尔德里克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被子滑落在了他的腰际:“可以开始了吗?”
禹乔一巴掌呼过去,拍在他的胸肌上:“开始个大头鬼!你搞成这样,一点欲望也没有了。我现在清心寡欲到想去教堂为你去念祷告词。”
手感好像不错,捏一把。
禹乔边捏边斥责:“好好的兴致都被你败坏掉了,现在这样还不如拿出资料探讨一下前些天的杀人案件呢?我不管,反正你得把床上用品全部换回风格来……”
艾尔德里克安静得像一棵笔直的白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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