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在犯人人选上都达成了一致。”艾尔德里克道,“只是引起他注意的不是模仿者,而是你。”
“搞什么,”禹乔心情烦躁,“我应该为他的关注而感到荣幸吗?按照你两年前为‘工作日凶手’做的侧写,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她刻薄道:“他精心饲养的小鸟都要软成腐烂的香蕉泥了,他还想以为自己能完成吗?还想追求我?还想用这些尸体打动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被浓郁的白雾吞没:“这么大年纪了,别说是我了,连同年龄的老太太都看不上你,就你还沉浸在自己有多厉害的美梦里。摆弄这些尸体很累吧,腰不会又被扭断了吧?说不定,现在就在地上跟蚯蚓一点点地蜷缩着。还以为自己很浪漫吗?土死了……”
禹乔的话越来越有攻击性。
艾尔德里克叹了口气,将还在叭叭不断输出的禹乔揽在怀里:“好了,乔,他不会躲在现场的。你不是在激怒他,你是在责怪自己。”
禹乔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沉默了很久后才缓缓开口道:“艾尔德里克,你知道吗?在华夏有一句古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艾尔德里克抚摸着她脑后的头发:“我们会抓到凶手,为她们报仇的。”
禹乔脸上笼罩着阴霾:“但是,生命不会因此而倒流为她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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