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当然知道了,只不过这依旧飘荡在长廊外的哭声太过刺耳。
她将手里的资料放下:“我先去安抚了一下刘国华的家属。”
禹乔一出去就看到了有一对母女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旁边不是没有心思细腻的女警员在开导,但骤然失去亲人的痛苦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下呢?
禹乔从口袋里掏出了大厨鼠做的牛轧糖,也坐在她们的旁边。
做完笔录的菲尼克斯一出来就看到了正在耐心与死者女儿沟通的禹乔。那张极其美丽的脸上有着他从未见到过的温柔。
他站在一棵观赏木的后面,看着禹乔认真地跟那个十岁的女孩说着什么是死亡,人们该如何去看待死亡、接受死亡;看着禹乔轻轻拥抱哭泣的妇女,理性地为这个失去了爱人的人规划好今后……
原来,她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菲尼克斯看着看着,浑身紧绷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都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的靠近。
“真幸福啊。”菲尼克斯的身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能够被她这样毫无提防地温柔对待。”
菲尼克斯的眉头下意识地皱起:“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伊莎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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