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也笑了,从床上坐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好啊!”
他也装不下去了,笑得眉眼舒展:“再揉揉。”
禹乔嗤笑一声,将贺明光推远:“先把夜宵做出来再说吧。”
“让我先抱抱你。”被推开的人又厚着脸皮缠了上来,“我已经好久没有抱你了,都四个小时了,好可怜的。就抱三十秒,抱完马上去做夜宵。”
禹乔任他的手从自己的臂穿过,环上了自己的腰身,也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不同寻常的心跳声:“这么可怜啊,那就再宽限三十秒。”
她感受到他双臂的力度加紧,也同样感触到了他低声笑时颤起的胸膛。
——
日子依旧是这样过去,只是又不太一样。
每天都好像有什么新奇的事物在等着她,这导致禹乔每次从画里出来前都会在想贺明光今天又要搞出什么花招来。
但悬在贺明光头上的那把剑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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