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他自己不愿打伞后,他额角一抽:“你这又是怎么了?”
“阿嚏,兄长,我好高兴啊!”归子慕傻笑着,脸上还留有未退的红潮,连打了三个喷嚏。
“别高兴了,赶紧回屋换衣服吧。”归子晟将伞倾了过来,“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如此狼狈?”
头发乱了,有一小缕没有扎上去,腰带也是马马虎虎地乱系着,额头上似乎还被磕到了。
归子慕摸了摸被磕伤的额头。
禹乔的暖榻虽然可以容得下两人,但还会有些狭窄。
先前做那事的时候,他光顾着去护住她了,自己倒是撞到了暖榻的扶手。
“没去什么。”归子慕下意识地扯谎。
归子晟自然是发现了他在撒谎。
的确是长大了啊,都学会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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