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淤青?
要不要让底下人去——
潮湿的土腥味阴恻恻地自他的脚底弥漫开来,呼啸的山风在他的耳畔低语,木头腐朽的气息混杂着丝丝血腥牢牢地栓在鼻端,挥之不去。
干燥的掌心开始变得湿漉粘腻,上面拓下着的暗红印痕开始慢慢清晰,扎在中指底端的细小木刺将似有若无的刺痛感传输开来。
等等,底下人?他刚刚在想什么?
理智在这瞬间将那些浮动零碎的残羽全部卷去。
八月遗留给十月的余温让濒临死亡的湿冷与阴凉烟消云散。
沈砚呼出了一口气。
他没有殷实的家底。
时间对于像他这样的穷人来说,是最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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