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映礼结束后,迟叙手持着拐杖,谢绝了所有的邀请,一个人颤颤巍巍地回到了他和禹乔的家。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他们的结婚照,穿着白色婚纱的禹乔和黑色西装的青年迟叙对着六十三岁的迟叙笑。
只是看着,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
迟叙坐在了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一按开遥控器,禹乔的脸就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三十六年前,林葭爆出猛料后,迟叙也干脆宣布了自己退圈的消息。
比起那些虚渺的幻想,他更想跟自己真实的爱人在一起。
他慢慢退出镜头,禹乔却拿起了镜头。
她拍天上的行云,拍风中的树,拍午后洒满地板的阳光和茶几上的鲜果。
拍的最多的是她自己。
迟叙还记得她当时那个极其臭屁的小表情,眼睛眨呀眨的,下半身的鱼尾巴也甩起了小水花。
“啊呀呀,我那么好看,那不得多拍拍自己。”
她留下的这些影像却在她离开后代替她,成为了迟叙新的精神支柱,帮助迟叙继续对抗心中的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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