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此事之后,禹乔还能维持最后的体面,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直接抢掉了费湛的床,沉沉睡去了。被禁锢住的费湛衣衫不整,像是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可怜兮兮地躺坐在落地窗前。
直到第二天禹乔睡醒了,那些锁链才被解开。
费湛佩戴了衬衫夹,禹乔不耐心去解开,就干脆拿着剪刀,借着闪电光亮,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都一并剪掉了。
他们闹到了凌晨,禹乔困得不行,看见床就扑过去睡觉了,哪里会想到要给费湛盖条毯子。
于是,费湛成功地感冒了,还发起了高烧。
面对家庭医生的询问,禹乔讪讪一笑。
费湛家里没有佣人,禹乔也自觉理亏,干脆让费湛住进了她家,叫她最喜欢的那几个男仆来照顾费湛。
林特助接到电话的时候,手一直颤抖。
是老板的号码,但说话的却是一个女性,让他替费湛买几套换洗的衣物,把衣服送到禹家。
看来,费总这七年的等待还是没有被辜负。
“费湛,他知道地下室吗?”禹乔坐在床边,将手机拿远了些,垂下头低声去问面色潮红的费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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