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共同生活的那七年来,禹乔提过让于盼儿改名,于盼儿有意动,但还是最后拒绝了。
盼儿盼儿,盼望儿子。
于盼儿当然知道她的名字所包含的寓意。
它比招娣要含蓄,但也暴露了她不被重视的事实。
或许是她发自内心的自卑,或许是她还受着那些家庭情感的牵绊,也或许是为了自我欺骗。
她怕应对那些好奇却无恶意的目光,一遍遍地重复自己名字的寓意,然后活在怜悯的注视下。
但现在,她好像不怕了。
原生家庭让她害怕异性的接触。
在与异性编辑商讨宣传事项时,于盼儿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会有讨好异性编辑的念头。
她在父制家庭里靠着讨好说一不二的父亲来获取读书的学费和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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