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徐子谦的酒全醒了,慌忙站了起来,神情狼狈。
他整理了自己的衣裳,想展示好的形象,但在禹乔一脚踢开地上的空易拉罐后,他也放弃了挣扎,像犯了错事的孩子,垂着头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审判。
他起来后,禹乔顺利打开了冰箱,成功找到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她关上冰箱门,正准备喝,却瞄见了站在一边惴惴不安的徐子谦。
禹乔口渴得要命,直接一股气将矿泉水喝了一半。
矿泉水被放在了冷藏里,也不免带上了冰冷。
冰凉的液体从喉咙倾泻而下,一股冷意从底下冒了出来,让禹乔的大脑更清醒了几分。
徐子谦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夜色的掩护和酒精给予的勇气,让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在这一刻终于有了打开心房的欲望。
“乔乔,”他苦笑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没想到会被你撞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的眼珠向左上方转去,眼神逐渐悠长,声音也去掉了平日的玩世不恭,甚至带上了几分怯懦:“其实,我不脏的。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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