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封胥是真没有想到,伤他居然是自己一直看轻的瘦弱文人。但他到底是武将出身,他没有就此束手就擒,正想挣脱反击,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力。
“剑上有毒?”
沈知檐含笑点头:“陛下武功盖世,臣不过区区一文人,不用点手段,怎能降伏得了您?陛下也别想着唤人来,不会有人顾及这里的。”
封胥大笑几声,看沈知檐的眼神俨然与看尸体是一致的,冰冷无比:“沈知檐,就凭你?朕宫中侍卫可不是吃素的,朕的亲卫队可是跟随我征战边疆。我还是劝你乖乖束手就擒,朕还可以看在你这几年替朕照顾皇后禹氏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
沈知檐嘴角落平,将长剑刺得更深了些,封胥满头冷汗,又因毒药发作,稳不住身子,跪倒在地。
沈知檐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封胥:“陛下这是被毒昏了脑袋?她不是你的皇后,也不是你的禹才人,她是沈某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的妻子。”
“你——”封胥被他那种居高临下的轻蔑眼神刺激到了。
“陛下真以为已经将造反之事平定了下去?的确,我一个小小的臣子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将手伸向后宫,但太子封清可以。就算你的亲卫队赶来,也是无济于事。梁州虫蛇颇多,毒药也颇多。这毒可是其中最烈性的,中毒者不出一个时辰必然暴毙。”
说完,沈知檐抽出插入封胥胸前的长剑,在封胥的手脚分别砍了几下,封胥顾不上体面,极力躲闪,但却仍被锋利的长剑划伤。封胥的衣裳不断地渗出鲜血,而沈知檐却依旧衣着干净。
封胥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不仅仅是身上被剑刺伤的痛,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腐蚀了。
沈知檐收剑俯身,看封胥的眼神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